Roqi

你好!

 

[授翻] A visit from the past-05

-致西撒·安东尼奥·齐贝林,和他不朽的齐贝林之魂。






*拼死拼活终于在2.27结束前(中国时间)把新的更新赶了出来

*匆忙低质,希望没有辣到各位眼睛

*刀子警告








05

原作者:

我对这一章并不是完全满意,但无法再做出改进,希望各位能喜欢。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蔓延着疑惑。

他们究竟应不应该去西撒提议的那个地方?

会不会是个陷阱?

几分钟后,花京院下定了决心。

“你知道的,他是个意大利人,他肯定比我们更懂意大利。所以为什么我们不听他的建议呢?”

“因为他可能试图欺骗我们再来个背后袭击?”

“他看起来并不想朝我们动手……”

“你怎么知道?我们可不认识他!如果乔斯达先生陷入了危险怎么办?如果他才是目标?”

承太郎看着波鲁纳雷夫正努力列出所有的可能情景,比如那个来自过去的年轻意大利人是来自地狱的恶魔目标是杀了他祖父一类的。

他完全不害怕这些。第一他清楚他的祖父并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家伙,其次这是一趟关乎他母亲性命的旅行,老头子是清楚优先顺序的。

他们的谈话在收到一张已经付完款的账单的那一刻停止了——毫无疑问,那个叫西撒的家伙替他们买了单。当他们发现这件事的时候,波鲁纳雷夫立刻下了结论:西撒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个新朋友,一个绝对靠得住的家伙。

花京院对此翻了个白眼。他们起身离开咖啡馆时,迎面正好碰上回来的乔瑟夫和阿布德尔。

“你们都吃完了?我们明明没离开多久!”

“你们都快出去一个多小时了,我们也没什么能继续呆在这儿的理由。”

乔瑟夫没有试图隐藏他的失落表情,而阿布德尔给他一个微小的笑容。波鲁纳雷夫把他们推上路并解释一个女服务员向他们推荐了一间不错的度夜旅馆。

他说了谎,承太郎和花京院都不太喜欢这个谎言,但他们理解。

鉴于乔瑟夫看起来极度渴望睡眠并结束这一天,没有人质疑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这个提案。

或许可以称之为焦虑,或者纯粹的饥饿,因为乔瑟夫在前往旅馆中几乎吃了一整路。

 

到达提到的那件旅馆时,他们面面相觑,不得不承认这是他们见过最美的旅馆了。

这儿毫无疑问的是美丽的。巴洛克式的建筑风格对他们而言是全新的体验,众人不禁立在门下欣赏这栋建筑,连承太郎都无法克制地感叹了一句“真是够了”。

波鲁纳雷夫的兴致一直持续到进入旅馆内部,他扫了一眼周围,内心快速的分析着这儿一晚上值多少钱,然后马上试图解释清楚这儿的花费可绝对不算在他的赌注中。

“嘿!我输掉的那个赌注可只算吃的!我可不会为住宿费买单!”

花京院走到他身边拍了拍肩膀说道“别担心,考虑到这各地方的高档标准,我很怀疑今晚会不会住在这儿。”

他笑笑,跟随着承太郎走向接待处。

 

阿布德尔和承太郎是最早意识到乔瑟夫怔在大厅中的人。

乔瑟夫瞪大了眼,恍惚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他完全无视了周围的人,直径走向接待处,在花京院的边上站定。

“我想预定三个房间,登记在Lisalisa的名下,是给她的学徒乔瑟夫和西撒用的。”

接待小姐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把花京院正在奋斗的一大叠纸从他面前撤走,直接给了他房间的钥匙。

“你们是西撒的朋友吗?还是乔瑟夫的?可怜的西撒平时好像没什么朋友……抱歉,我说太多了,他今天早些时候刚从这儿离开,这是你们的钥匙。”

“谢谢。”

乔瑟夫异常严肃地把钥匙丢给承太郎和波鲁纳雷夫。

“我想今晚让我单独睡一个屋子,抱歉。”

他们都没有异议,他们并不在意这些,而且乔瑟夫看起来确实需要一点单独的时间。

当他们准备走向房间并把行李先丢下时,接待的小姐拦住了他们。

“实在抱歉,打扰各位了,但是请问你们见过乔瑟夫吗?西撒一般只和乔瑟夫一起来这儿,但他这次来看起来很紧张而且好像很焦虑……”

承太郎把目光投向他祖父,见他攥紧了拳头,用帽子半遮住脸,无视了他们并快步上了楼。他并没有怀疑哪里不对劲,因为他清楚地明白那个年轻人以某些他还挺在意的方式伤害着他的祖父。

“不,很抱歉我们也没有见到他。”

花京院注意到了他的无动于衷,于是赶紧回答了那位女士,一如他非常礼貌的风格,多么擅长操纵人的家伙——但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承太郎开始越来越欣赏了。

每个人都回到了他们的屋子,承太郎和花京院在一间——因为他们是学生——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在另一间,乔瑟夫在左边的一间,他进门之后就很快的锁上了门。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在一小时后再汇合,解决他们的午饭再探索一下这个镇子。

 



——承太郎和花京院的场合——

花京院安静地坐在床上,等了足足五分钟等承太郎开口,然而对方只是躺在床上假寐。

“JOJO?”

他只收到了一声哼作为回应,但这就足够他明白承太郎正在听着他说话。

“你觉得乔斯达先生一个人没问题吗?”

哼了一声。

那或许是一个肯定。

“我们是不是应该现在就离开这个城镇,而不是呆一个晚上?”

又一声哼。

很高兴知道他不是唯一一个这么想的。

“那么在午饭前我会和其他人讨论一下,这个地方对乔斯达先生来说总是不大好的,一直呆在这里可能只会浪费了时间。”

再一声哼。

“别担心,我们都很专注,但我们绝不会让乔斯达先生遭遇什么的。”

“我不在乎。”

花京院笑了,虽然承太郎现在背对着他,之前的举动对于多数人来说可能是一种冒犯,但花京院相比根据表面行动来了解承太郎,更懂得承太郎表面上的不在意反而意味着在他的内心深处,他非常重视他的母亲,祖父和朋友们。

 

 


——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的场合——

“那么告诉我所有事!”

“没什么能说的。”

“真的?依我所见,乔斯达先生从我们见到那个年轻人以后整个人非常沮丧,几乎都心碎了。”

阿布德尔看着波鲁纳雷夫就像他有两个脑袋一样。

“什么?你以为我什么都没有注意到?”

波鲁纳雷夫把手放在胸口假装心痛,阿布德尔对此翻了个白眼,但他不得不承认波鲁纳雷夫有时候有点迟钝,而且他也确实以为他没有注意到,或者会是最后一个注意到的。

“好吧,我无法否认。”

“哦我的朋友,如果是什么来源于心底的事儿,你可以相信我的情感第六感!”

“我可不认为这是什么感情问题……”

“不不不……听我说,这是初恋,是你从来没有期待过的,但是它像一辆火车撞向你的心尖让你永生难忘!”

阿布德尔没说话,他可不接受波鲁纳雷夫的脑内幻想,那太过夸张。深知他的性格,如果他放任自己投入这段对话,波鲁纳雷夫马上就会创造出一套套的奇怪理论甚至可能会去找乔瑟夫,后者所要面对的实际情况已经足够影响他了,他可不希望事情变得更糟糕。

 



——乔瑟夫的场合——

他不愿意去相信,但是他看见了,碰触甚至嗅到了香味,那毫无疑问是西撒——他以为自己可以独自解决这些事。

但在这个旅馆预定一个房间是残酷的,那些男孩告诉他这个旅馆的名字时他毫无印象,但是当他来到这儿,看到它,进入大厅,他就再难以遏制自己的情感。

他怔住了。

他和西撒曾经来过这个地方三次,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在他们开始在罗金斯和梅西纳手下训练前,还有在ACDC袭击的前一周。

第一次他们除了互相嫌弃以外什么都没干,第二次他们分享了一些有趣又古怪的瞬间,最后一次他们已经形影不离了——他们能为彼此付出一切,他们能在一方开口之前就动手,在他们的设想中,如果他们能在未来的两周后活下来,他们会做一切想做但不敢的事。

乔瑟夫当年在脑内计划着他将如何请求西撒和他一起回到纽约,他想着如何向这个意大利基佬展示纽约,愉快的进入了睡眠。

那段时间他从未想过西撒会死亡的可能性,后来只有和丝吉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倾诉他的失落,她是唯一一个乔瑟夫能在其面前哭出来的人,她是后来乔瑟夫向其展示纽约的人。

丝吉和她的脆弱、细腻,她美丽的曲线和柔软的皮肤,是那么不同于西撒轻盈却充满肌肉的身体,他冷酷的双手和细小的疤痕。但他们都有柔软的金发,天使般的面庞,充满情感的绿色双眸。

 

他们都让他开怀大笑,他们都让他想掐他们脖子。

但他不能同时拥有他们,命运不同意如此。那么为什么现在却要如此对他?

 

 

 

——西撒的场合——

那是乔瑟夫,但与此同时也不是乔瑟夫。

他感受到的波纹能量告诉他那就是乔瑟夫,绝对不会有错,但那个人以一种绝望般的状态拥抱他,他的话语如记忆中一般柔情蜜意却和他的眼神相去甚远——他看向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一个幽灵。

他甚至注意到对方的身子在几不可见地发抖。

为什么他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他之前对JOJO抱着的担忧,甚至JOJO变成老头子的现状。

那是另一件困扰他的事情,为什么他变得如此衰老?那些家伙又是谁?为什么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和jojo这么相像却对他抱着敌视的态度?

这一切令他困扰,也令他愤怒,jojo可能会把他现在的情况搞得比目前更糟。

但随后他突然被吼了,他被斥责他是没有用的,是一个累赘。这些话语是如此的伤害他以致于他想一拳揍到那个男人脸上——是的,那个男人,因为他不会是他的JOJO。

他的jojo绝对不会这样和他说话,绝对。

那时开始,他决定寻找真相,而与此同时他注意到某些很奇怪的事情,除了德国人以外的事。

但他向邻居询问时,没有一个人看起来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反而大多数人像看疯子一样看他。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另一个jojo和他身边的人可能能对现在的情况有所帮助。

但是jojo边上的人看起来并不像魔鬼,他们并没有显示出和柱男有丝毫关系,也没有什么别的隐患接触,所以他认为他们还是能够求助的对象,如果他一头雾水,可能他们也有所意识。

他是正确的。

当他告诉他们现在是1938年时,他们的咖啡都要喷出来了,在那一瞬间他就认识到这些人在未来能够帮到他。

在那之后,他开始寻找线索,当他告诉他们有两个jojo并且他们之间可能有内在联系时,他没有开玩笑。

一段时间后,他坐下来看着几个孩子踢足球——他对接下来该干什么毫无头绪,他甚至对问题的根源和解决办法都一无所知。

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出于某些愚蠢的原因,他向某个踢球的男孩他是什么想法,而那个小男孩告诉他,想些什么并直接付诸行动。

而他理解为,走到城市的尽头——然后他就这么做了。

当他抵达目的地时,他得到一个可怕的结论,他们被困在这儿了。

他站在一个悬崖边上,看向那个原本应该是剩余道路的深渊,他抽出一支烟点燃以平复自己,但他唯一能够想到的是……

“Merda.(意大利语: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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